小廟,我們可愛的家鄉!
華南,翠竹綠樹環繞的普通而古雅的山鄉廣東龍川小廟村。農曆1913年10月10日小廟村高聳的雙炮台下一個男孩呱呱降臨了,他屬母親第一個嬰兒。依命理相卦取名字鄒榮木,乳名亞木。
青年時亞木自改名為鄒光儀。中學畢業他毅然參加東江華僑抗日回鄉服務團,投入抗日救亡工作;及後考入黃埔軍校,十七期炮科學員。畢業後曾任桂林陆军军官学校教官。(1944年)在恭城抗日前線狙擊倭寇,槍林彈雨,激戰日夜。面對大叫“抓活的”鬼子,狼牙山式跳崖以身殉國,九死而一生。廿載後文革浩劫中反遭受同胞慘絕人寰批鬥,險被推下大江沉溺,與閻王擦身而過!
而今華治的父親在他抗日戰場-廣西離世整整十了!他生前給兒女留下『你們將我深深埋在樹底下』的話。聯繫名字亞木,其義不言而喻,表達了父親生前一向要回鄉的意願,現已永鑄成遺願。他只字不提火化,要埋在樹底下,其土葬建墓之意,淺而易見矣! 華平將安葬在柳州山林的父墓遷移,唯有按父親生前一向要回鄉的意願和遺願回葬家鄉小廟山林。
家鄉小廟在父親(及華治)的心中重如泰山。無論何時,無論何處,父親總是惦記自己的骨肉,自己的弟妹。(是華治,承傳了父親的本性。) 。他孝敬父母親,常常緬懷父親為鄉親貢獻;邀母親到城市一起生活;他教誨二叔榮(石)新孝順母親,接肺(腦)結核的二叔(還有六叔榮聲)到廣西治養(71年華治寄鏈霉素給二叔);他親自帶三叔榮球去衛生院,診斷出三叔重度貧血而後不治;他和四叔文武雙全且息息相通,“光海”乃“光儀”一脈相承也! “光海”視長兄“光儀”的子女如同己出,承養阿琅三兄妹;他視年幼五叔榮環如兒女,南征北戰,五叔如影隨身,安插五叔入讀南京工科無線電學校;才有五叔日後技藝超群,在貴縣電工中鶴立雞群!他時刻想念身材細小的妹妹“的隻媽”,以至於我把“的隻媽”等同普通名詞“姑姑”;他絕不忘記同父異母“羅坳”大姑,回鄉一定要見姑表親!
父親浴血抗戰,生死置之度外,却念念不忘故鄉。抗戰勝利之時,父母喜結良緣之日。表哥親見父母1946年帶一隨從侍衛回小廟。母親憶述有蔣介石總統《不成功則仍仁》之贈劍留在小廟。1949年父親婉拒任貴縣政府科員,擬攜眷返鄉。因廣西省主席、大將張雲逸的弟弟勸說,暫留貴縣。居貴縣(今貴港),而心系家鄉。粵桂往來頻繁。略計53年夏留華治在貴上小學外,全家回小廟;之後祖母、二、五、六叔來往如鯽;62年媽抱阿紅送琅三兄妹到小廟;76年父堅持送思潔赴柳工作即含淚回鄉奔母喪,惜未能見母最後一面?哀斷肝腸! 帶三叔看病也就是這一回;1969年全國上山下鄉運動,父親鐵定回小廟,無心留戀貴縣; 1986年回鄉拜祖,父親悉心保存培初公墓前照片上,父親、四叔神情嚴肅;阿紅和江氏夫婿(已離婚)依偎於右。1996年83歲高齡的父親,不顧年事已高,千里迢迢,帶領三子媳回到小廟,會親訪友外,力排眾議,入拜祠堂,登山祭祖。尊崇先祖,眷戀故土,盡溢於言表!
父親以鄒姓一家親,無限寄思小廟,在貴縣義結鄒氏六兄弟:
自己最長;追隨孫中山效力國家、為民族出生入死;五十年代於貴縣十字街口開立『高文鋼筆店』,與『文光堂毛筆店』『百隆』等商店相互呼應。十字街當為貴城商貿中心,盛極半世紀。『高文鋼筆店』亦成為貴縣現代機械化之先驅,電動修理(自來水)鋼筆;真金電鍍“派克”等名牌筆尖,殘舊筆尖重現金身光輝,流暢筆跡,飛躍紙上。因而結識一批縣鎮政要,文人教師,如食品公司後任建築公司共產黨書記朱振文同志等等。三年困難日子,食品奇缺,易子而食,路有凍骨。其中,幸得好友朱同志批文給我家買到黃豆,一家人 (我的弟妹們) 才幸免水腫餓死,安渡荒年。華治同事現貴縣人民醫院朱瓊燕姊弟乃朱振文同志的後人。華治小學同窗阿玖(鍾海琪)是朱振文同志得力助手。
父親隻身赴上海購入的『高文鋼筆店』的全數機器,於1956年公私合營併入貴城五金廠。直到父親離世,這筆資金近50年仍沒有歸還。2006年母親81歲,到貴城鎮、貴縣政府大樓靜坐,絕食抗議,就是爭取我父母份內的權益。在貴的女兒有為母親而挺身指責政府無能,貴城五金廠的腐敗嗎?
二叔鄒盛恩(玉林藉)體育老師,縣體委委員,籃球裁判員,家族生意是『文光堂毛筆店』,二嬸善心向佛,子孫昌盛;
三叔鄒 松(梧州藉)貨運主管,為人豪爽。船抵貴縣必上岸會宴,舒心快意,暢所欲言。
四叔鄒傑芳(玉林藉)資深牙醫,深經世故,樂觀豁達,可惜煙癮損身,肺癆併肺癌早逝。65年我帶四嬸南寧治癒婦病,80年代子宮頸癌入侵,奇蹟般延壽十多廿年。獨子鄒英雄(猫仔)繼父衣缽。可嘆父親、四叔傑芳過從甚密,四叔鄒傑芳家鄉玉林(40年代?)沙塘暴動,十年文革浩劫時無辜加罪於我父親,無理!無稽!可悲!可恨!可惡!可憐!
五叔鄒榮環跟隨哥哥走南闖北,學以致用。一流技術,譽滿貴城。故其身後貴城廠方十分照顧五嬸盛氏及其子。文革浩劫中親兄弟胡扯一言:“我阿哥坐吉普車嘎。(49年前)”致使哥哥罪證如山被鬥得死去活來。父親最終原諒了親骨肉,酒以當歌,舉盞言歡。
六叔是四叔鄒傑芳之弟(玉林藉),玉林糧油公司主任。為人豪放不羈,惜哮喘致命!
大姑一位,乃四叔鄒傑芳之姐是也!夫家譚姓,長子潮章繼父輩衣缽牙科醫生,女蘭章則供職電力公司。外孫女志萍夫婦現在美國開電腦公司。
貴縣鄒氏六兄弟情比關張,如同手足。先後仙逝,不約而同的是無一沾近墓園。
但是,搬迁父母骨灰回葬小庙,思潔竟泯滅良心,出爾反爾,批鬥式質問長兄華治: “你這样做的目的是什麼?” “你一個人这样一意孤行,做法没有民主,太過分了。不得人心。谁會和你一樣做。 ”更無中生有地潑婦罵街,(華治)“得寸進尺”“兄妹情沒有了”與其2004年的說法,判若兩人。可有半點教師氣味?(見2004思潔的信)
A妹顛倒是非,強詞奪理,心虛理歪。偏說廣西人數多(我和琅、中妹總數,廣東人數多才是事實)而絕口不提貴港人數少且無兒孫;根本不知父親光輝歷程,反問長兄華治:“你最了解父親?” A妹有本事就該說:“我最了解父親!”厚顏無恥聲明:“40年唔識返小廟”,惡人先告狀,信口雌黃向細姑叫囂“阿哥大男子主義!是皇帝!”等等;只講晚年她照顧父親多,無視我兄弟一貫養家孝敬父母的事實。
思吼更是似黑社會打手,窮凶極惡,謾罵大嫂,要到祖家小廟掘回父墓,對長兄華治揚言“出人命唔要緊”!
事實上,華治在家中何止“吃的是草,擠出來的是奶”!可以說犧牲了自己,成就了全家。沒有華治, 兄弟姐妹歷史會改寫,今天弟妹不知身在何處,沒有弟妹的今天家庭,更沒有新一代生力軍!
一直以來,尊重父母,愛護弟妹,幫助弟妹是我(華治)最大的心願,且身體力行至今。沒有華治,絕沒有八兄弟姐妹的今天!
作為長子華治,却實為“大女兒”!幼時背思潔,長大擔水洗衣,摘菜煮飯,照顧弟妹,替弟妹洗澡。(上中學為止)。有一次用腳洗父親衣服,正在貴縣的祖母訓華治:“你唔好跺你父親的衣服呵!雷公會劈啊!”
60年代困難時期,父母送兩女給船家,是華治帶妹出走(公園), 父母也就罢了。這才有今天圓滿八兄弟姐妹!!
是華治66年行路回小庙,把思適、思躍兩位妹妹帶回廣西,這才有今天廣西圓滿五姐妹!!。
1971年阿紅腮腺腫瘤術後要打硬化針,貴縣城沒有任何醫、護會(肯) 打針,是華治打針救阿紅命! 才有今天圓滿八兄弟姐妹!!2001年阿紅欲居香港,費用萬多元由華治夫婦墊支,至今未清還!世上有幾許墊支給別人做生意的呢?何況瑞容更贈送一枚戒指給阿紅! 阿紅、A妹等人到香港探親(掙錢),食宿華治處,華治夫婦一盡兄嫂情誼,絕對沒有說飯錢,好心鼓勵30多歲阿紅學英文、掙大錢!阿紅、A妹等人掙到錢全入袋回廣西。瑞容再贈手信。A妹居然心有不足,要求瑞容多買手信(開心果),瑞容成了黃大仙—有求必應。換來的是今日阿紅痛罵!A妹忘恩負義!可知道,弟妹離港,華治一家將泰國米換吃便宜的中國大米!思潔來港探兄旅遊,瑞容給她500元零用。後思潔女兒持千多元來港買三千多元的數碼相機(我們也沒有的),墊款千多元盡化作“兄妹情”,至今沒“謝”一句,反而是(華治)“得寸進尺”“兄妹情沒有了”。回想有一年夏天,華治到柳州思潔家(探父親)。臨走華治給思潔女兒200元,剩下剛夠回港車票錢。不久,父親在港教誨華治:“亞妹(思潔)說你不給伙食費。亞妹小氣些,你不可與外嫁女一般見識。”再次到柳華治即給思潔伙食費;思潔要借三萬元購房,華治二話不說,借出三萬元。
早幾年, A妹乳房腫瘤,驚慌,絕望。華治夫婦感同身受,安慰A妹,指引A妹診治;最後找最好的廣州腫瘤醫生---黎醫生(瑞容舅父)診斷清楚,A妹重現笑容。誰才是皇帝?!
華治高考後及1966年文化大革命期間,出去做日工掙錢。每天自煮自帶白飯去工作八小時,收入每天1.08元,(1.20元/天,街道扣10%!)全部上交父母,幫補家計。
1970年,華治大學畢業。工資45元/月,交30元給父親,安排大家(含在貴縣三里下鄉的六母女)的衣食。華平則在華治領工資的第三個月,橫跨貴縣近百里直闖木格鄉要錢,大約20元,給父親就只有10元了。(還是30元華平全取?) 1971年,華治靠人事面子買肥猪肉再煎成油,托友人送到貴縣三里鄉給“上山下鄉”六母女; 華治出差三里附近,專程入村,留下自身上僅有的兩元錢給六母女。其時,有小妹挖出已種下施肥的甘蔗充饑!80年代,華治給中妹約300斤大米做生意,至今也不了了之。
依父親心意為華平夫婦和睦及工作方便,華治先後送了兩輛上海嶄新自行車給華平夫婦,男女式各一。70年代鳳凰牌自行車,簡直相當今日平治或路絲來絲汽車了。女式車是由思潔帶上柳州的。94年,華治省城回港,列車上冒出華平弟。華治隨手脫下新買的名牌得其利士錶送給他。2007年,華平頻頻電話到港催促而借了華治30.5萬人民幣,這是華治節衣縮食的血汗錢,包括華治岳父家人的在港投資金錢。經律師追討,至今尚未清償,影響到華治的生活以至子女學業前途!
華傑用華治的錢不是小數。去貴州做生意,坐飛機回小廟,貴縣,把逾萬元花光。到南澳一次要八千開餐廳;又思潔曾借華治的錢買房,最後一次還1.5萬,華傑則要這1.5萬買織布機回小廟,生意又失敗,幾萬元全打水漂了。
父親在貴縣原不作長期打算而租屋住。七十年代,租屋竟然碰壁。遂於1977年兒女成群之下,不得不籌劃建屋。長子華治預支數月薪金,購置地皮。地上磚石,天面瓦木,亦華治一一採購。終於有了自己的住家,老少安定,不再傍惶。四少女在自己家園成人出嫁,現已為人母,相夫教子,其中樂事,豈無祖蔭?
父子情篤,三子均骨肉。惜次子家室夫婦離合變幻,父親痛愛長孫而長噓短嘆,一言以蔽之:阿平是公雞命。琅則江湖漂泊;華治自幼伴父親左右,耳濡目染,受益匪淺!1966年文革浩劫,父親於生命將到最後一刻留言給上大學的華治:“將真相講給阿哥知!” 70年代初,父親獨居貴城。夜來父子促膝談心,醫學詩賦,興致勃勃;鄰居方老二人欣然涌入,竟座無虛席---陋室約四平方米 已!一床一桌,“來客”華治,蓆地床前。華治醫科畢業回貴近侍父親,一起生活,一日三餐,家常開支,自不待言。噓寒問暖,醫藥到口;天寒地凍,備下暖瓶:父有風濕,即施針祛痛;父親視為福氣,(父親信函為實!)。自華治居港後,父親深感孤寂。天天要去一公里 外買報紙,肉販不肯賣少量猪肉給老人。團聚之日,父親盡吐苦水,一心靠近華治却難於登天。(父親信函為實!)在貴縣A妹、阿紅,有多一些了解老人,幫助父親嗎?相反,蓮英在外爭執引起阿紅等與對門亞芬不共戴天,重視遠親不如近鄰的父親,被阿紅等激怒,氣上心頭,七竅生烟!華治年三十到家,父親第一句話“你唔好同(我的)女一樣啊!”華治如往年一般,贈送香港月歷和福字與對門亞芬。父親愁緒頓開:“亞芬好關心我嘎。”阿紅、A妹可有記憶?何必故作姿態要安葬父親在貴呢?!
古訓:“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”,也是父親的信念。唯因『子女問題未解決』父親才同意我移居香港。
長孫 小軍柳州出生一波三折,父母親和華治遠在貴縣坐立不安,牵腸掛肚;
次孫小兵成孕(超生),父親喜上眉梢,急在心頭。一家人(含瑞容醫生)關切之下,足月在貴縣人民醫院順產,父親心中大石終於落地!
么孫小鴻程降臨,父親書下“晚年最大喜事”,作詩兩首慶祝,即時拍板向家鄉小廟報喜,參加小廟年霄男丁掛燈!(見父親及四叔光海的信)
回想中妹婚事,父母親心中不快。中妹奉父母命到醫院見華治,父母授權長子(兄)作主。華治領命妥善安排中妹桂林旅行,圓滿了中妹婚事。不意日後甘姓女婿要求將我房產抵押做生意不遂,狂言要燒我屋,殺全家。父親悲憤莫名,對外嫁女信心落到冰點。弟妹們,當時你給父親什麼支援與安慰呢?當事人不但沒給父親送終,且至今沒有半點悔意!有何面目見父親,論父後事?
2004年,思潔在父身後曾經有『大哥作主』之言。今180度轉向,恩將仇報。華治萬箭穿心,如坐針氈!日不能安,夜不能寢。請看事實:
華治1989年9月移民赴港,1991年4月父親即來信(存香港)詳列邕貴三女兒所給的費用,父親之用意,已無須累贅。華治立刻致信弟妹盡力而為。且隨後出資四萬多元到貴縣,(國內當年萬元户是富裕户!)除華傑用款以外有兩萬元作本金取息400元/月供父親應用。A妹私自動用本金餘錢,直接影響父親生活!至今欠還我。
令人扼腕感慨的是,父親因肺癆兩腿無力而自認“我大限到了”,斷食而逝,視死如歸;身後留下萬多元,豈不是“自理”後事!每憶父親高風亮節,華治淚滿衣衿!父親每每到港探親三個月,歡天喜地住到期限最後一天。他脊骨彎曲,瑞容於晚上在沙發靠背垫好棉被讓父親安睡。 (A妹明白事實,有A妹信白紙黑字作證)父親晚年穿的長風褸也是瑞容購置,父親穿在身上,暖入心坎裏。
令人扼腕感慨的是,父親因肺癆兩腿無力而自認“我大限到了”,斷食而逝,視死如歸;身後留下萬多元,豈不是“自理”後事!每憶父親高風亮節,華治淚滿衣衿!父親每每到港探親三個月,歡天喜地住到期限最後一天。他脊骨彎曲,瑞容於晚上在沙發靠背垫好棉被讓父親安睡。 (A妹明白事實,有A妹信白紙黑字作證)父親晚年穿的長風褸也是瑞容購置,父親穿在身上,暖入心坎裏。
父親為什麼不肯住女(女婿)家,反欲入福利院(老人院)。A妹、尤其獨居的亞吼都不設法接父親到自己家(暫作福利院)服侍活生生的老人?死之厚,不如生之薄啊!如今何必故作姿態要安葬父親在貴?!
母親病危,A妹電話到港話夫不肯留病危母親!?華治即決定抬病危母親回沒自來水老屋。(獨居的亞吼也不接母親到自己屋?) 顯而易見兒子就是兒子!鄒家的人回鄒家。同理,安葬父親也應鄒家的人回鄒家家鄉!
父母催促華治辦婚禮,好讓華平接著結婚。是父母實行大男子做法?
A妹戀愛,父親嚴令“9點前回家!”因為你是父親100%的女兒;A妹婚後“9點前回家!”已自動消失,因為你是父親的女兒,更是人妻,別姓家人了!中國社會,放之四海而皆準,豈大男子之有?
春運華治一家不辭艱辛,千里迢迢年晚趕回貴與父親團圓慶新春,A妹則回夫家木格過年。顯而易見兒子就是兒子!民心俗規,大家都雞食放光虫—心知肚明。
琅弟曾憤怒痛斥:父親留醫之日,(女兒)推諉有事而獨留琅弟伴隨父親。父親70歲跌斷鎖骨,琅弟日以繼夜伴隨父親數月。死之厚,不如生之薄。兒子就是兒子!如今何必故作姿態要安葬父親在貴?!
有人投訴於華治,父母靈堂傳出陣陣女兒笑聲,華治回到家門時才突爆哭泣,何解?
華治、阿琅心存忠孝,慈善為懷。不願意,不希望父親口中“我大限到了”成為事實。父親脫下華治買給他的戒指歸還華治,華治不接受,放在書桌上,父親身後已不翼而飛;阿琅也不接受父親交托的屋契,後A妹收藏了屋契,不久前却對琅兄否認有屋契,司馬昭之心,昭然若揭!?母親在港買的金磚和六個戒指,(華治每月給母親1000元,母親儲蓄為資本)身後均不見踪跡?
而父親珍藏的鄒氏族譜,沒人興趣。華治在垃圾堆中找回,保存在香港。父子情就是父子情!
父母出殯,令華治捧遺像,使華治拋公雞,致悼文,華治是長子長兄,該了。今非昔比,華治却被指責大男子主義!是皇帝!此一時彼一時也。
出殯回來摆解穢酒,竟懾於飯店壓力,除下黑紗。華治當即被人面斥!別說古孝子守墓三年,現代人也佩黑紗帶孝盈月啊!所以,每每掃墓,我以額磕地嘭嘭聲,以謝罪身!早年清明拜祭前,華治出錢柳州酒樓開宴,卡啦ok!此時此刻,弟妹都稱華治“阿哥”!? 今“兄妹情沒有了”,此一時彼一時也。
母親在90年代阻止再要華治一人出資重建老屋。而父親身後A妹通知“阿哥”華治一人納老屋屋稅及繳交建水溝費,但A妹收到老屋的屋租款就聲稱是兄弟姊妹“公數”!華治完全不知買貴縣墓園之事,而且瑞容父親曾說,大叔(華治父親)葬柳州會孤單,沒熟人。父親葬貴縣墓園一樣孤寂!華治提議父母的骨灰回葬小庙,竟遭弟妹肆意攻擊!這就是弟妹口中的“民主”?!
冬蘭表姐認為,女兒又生女兒,不應阻止父母的骨灰回葬小庙。誠然,捫心自問,八位兄弟姊妹身為黃家外孫(女),四五十年有幾次回去近在咫尺的百色拜祭外公外婆呢?2009年大妹代表八位兄弟姊妹回百色用了800元,我即從旅費中抽出200元補償她。我懂事後1975年經巴馬回到百色較為正式到外公外婆墓地祭拜。1949年前母親帶我在百色生活,母親也曾帶孫女小鷗在百色小住。
最後,說到華治母親黃景雲,曾以護士一職隨軍抗日出戰越南。婚後即夫婦回小廟拜高堂,會妯娌。母親視小廟如祖家,成為雙炮台一份子而自豪;負起大嫂重任,直至督促各人耕作。母親統一父親兄弟的子女排行,華治兄弟姊妹就有了大、四、五哥、大、五、七、八、九姊(妹)之稱。譜曲填詞《親姐妹》,漚歌女兒--大中妹回小廟生活,傳頌至今!
1965年母親患子宮瘤到醫學院附院手術。華治(剛上醫學院)自名黃念慈,每早來回五公里 送早餐,借書給母親解愁,日日下午探視,其室病友羨慕不已。
60年前出戰緬甸抗日遠征軍英雄骨骸運返中國了;華國鋒骨灰離京葬山西了。也讓父母落葉歸根魂歸故里吧!
五舅父、雷表姨都如是說。
小廟,祖祖輩輩的根,我們可愛的家鄉!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